」他气炸了,只好使出撒手间。
她摊摊手,表示无可奈何。
「寄人篱下,我喜欢这种感觉。」
「没受过寄人篱下之苦,当然可以喜欢偶尔客串。」他嗤之以鼻。
她淡淡地看他一眼。
「现在我才是不寄人篱下。」
「错了,现在妳才是寄我赵子言之檐下!」他神气吼回去。
她叹气,忽然感伤起来。
「父亲的臂膀有时是一道枷锁,因为他爱妳,使妳不敢做他不认同之事,这是篱下。而你,才是我所追求的……」她耳语般的低吟。
「哈,枷锁,妳所谓的枷锁是安全的避风港、无忧无虑的生活吗?难道睡马路、吸大麻,乱搞男女关系才是不受约束的自由?」
「那就是你赵子言,没有自制力、没有方向感的鸵鸟!」她显得有些愤怒了。
而他的怒气绝不比她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