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挂电话,又响,是珍妮花,拍封面,因那是一本小杂志,又有黄色意味,推说刚要出外旅行,道歉。
苞著是瑞木。我说:「不要再找我,一个男人要忠于家庭、忠于妻子。」叹口气。
对他不是没有好感,但一发觉他有妻子,立刻临崖勒马,无谓多玩,最先死的不会是他或是他的妻子,一定是我。我看穿这一点,有人因此不服,说算得这么清楚理智的人注定得不到爱情。
呵,我微笑,那也好算爱情,这还不愧是个爱的世界,一般人把一张床上的男女都知为爱人,多么好。
但不是我,我分排得出什么是什么,我还可以控制我自己。
电话铃又响。
豪说:「要不要我来看你?」豪是文艺青年。
「要。」我说。与他上天入地,无所不谈,最能怡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