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房是轻中式布局,月牙桌,禅椅,侧室还配有八仙桌,摆满成套的茶品。
何时雨打量着,脸上写满惊诧之色。
庭院里做了一条水景,窄长、绵延,穿过了整个空间,通透无比。
难怪叫“流觞”,还挺贴合的。就是跟眼前人的气质,简直大相径庭。
大雅配大俗,实在糟蹋。
“你一直住这儿?”她的语气有些不可置信。
顾非然坐在一把禅椅上,双手交迭,对她无奈地耸了下肩膀。
“我不能住这儿么?”
“不是......你......”何时雨想了想,没把心里的话说出口——都住着么好的地儿了,还买她那个破安置房干什么。
钱烧的慌。
“跟顾总的风格,不太匹配。”她想了想。
“那我是什么风格?”
顾非然拾起桌上的老式火柴盒,从中抽取一只火柴,“呲啦”一下,在宁静的空间中亮起火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