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像你五姊,就是个例子,迟早要后悔的,」妈妈喃喃的说,「虽说婚姻系前定,到底也看人为。」
我还是很闷一一五姊走了。五姊是我喜欢的人。
棒了一年,我才上她家去。
我打电话给她,她请我吃饭。
五姊仍是五姊,一身衣服打扮,无懈可击。她说她在公司升了级,我很替她高兴。此刻我明白一个女人在外边要靠自己,到底太不容易,像妈妈与阿张,就多多少少对她的能干有点拈酸。
饭后我到她家去喝咖啡。她的家不大不小,弄得干净很漂亮。但维持这样的一层公寓,也不是容易的事。
我们闲聊著。
她忽然问我,「阿心,你可有男朋友了?」
「没有。」我老实的答。
「十七岁了?」她问。
「是的。今年毕业,读两年预科,看升不升得了大学,升不上,只好出国去。五姊,你是哪里的?」
「伦敦大学圣玛丽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