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死板著脸再对上几十年也没用,自己骗自己而已,不如离婚算了。」
「开头你喜欢五姊夫吗?」我问。
五姊淡淡的笑,「那当然是喜欢的,否则怎么会结婚呢?」
「那是了,开头我也喜欢那件大衣,求了妈妈好久,才买回来,价值也不便宜。」
我嘴已里虽然这么说著,心里总觉不妥,一件大衣与一个人,怎么一样呢?
五姊笑问:「你现在还不明白吧?将来会明白的。」
我问:「你不后悔?」
五姊放下了报纸,「不,我做过的事,我从来不后悔的。多少女人离婚,哭哭啼啼,总把责任往男人身上推,甘心情愿的做弃妇,我情愿背个婬妇的罪名,结婚,是两个人的事,离婚,也是两个人的事。」
我想了很久。然后我问:「那么以后,五姊夫不会上我们家来了?」
「不会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