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凌岱宇又是另外一种面貌,长发剪短了贴在鬓角,比较喜欢颜色衣服,不变的是仍爱诉苦与抱怨,还有,一进场,照样吸引众人眼光。
一坐下她就说:「同韦文志分手,似是不可避免之事。」语气有点遗憾。
对这等稀疏寻常之感情事宜,乃意不感兴趣,不予置评。
「日久生厌,这话真的不会错,」岱宇轻轻吁出一口气,「谁会同谁一辈子。」
「呸!我同维真三辈子不嫌多。」
「对不起对不起,请恕罪请恕罪,」岱宇用手托著腮,「不过,感情生活如此古板,怎么写浪漫的爱情小说?难为你读者还真不少。」
乃意「嗤」一声笑出来,「事事要现身说法,亲身经历,那还了得。」
「你没有感受呀,怎么形容?」
「看你们折腾淘澄,亦如同身受。」
「差远喽。」
「那么下一个故事你来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