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忙同文烈通电话,文烈求我原谅。她有她的苦处,原来戚家明送她回家,给文伯母
看到数次,疑心越来越大,终于夜审文烈,文烈和盘托出,文伯母大惊失色,一口咬定女儿
对咱们家不仁不义,几乎没把文烈捆绑起来,送到我们家来治罪。
一方面又与这一边的两老通消息,纸包不住火,文烈「抛弃」罗森另寻新欢的消息轰轰烈烈传开。
我说破了嘴也没有人相信,我与文烈根本没有恋爱过,既未恋爱,何来失恋?
母亲说:「逢人都有自尊心,他索性不承认恋爱过,倒也是一个办法。」
我表现得越愉快,他们越为我担心。
「不要压抑过度,森儿,要生气便生气,要发脾气就发出来,每个人都了解你。」
我手足无措,啼笑皆非。
文烈很同情我,戚家明搔著头皮,大家都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