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尖叫著逃出「凶毛」,打电话去一清专案、治平事案……管他什么案的,就是专抓流氓的警察局去,报案有人擅闯民宅、毁坏器物、杀人灭口。
但男人什么都没做,也无法做,因为他一只手还吊在胸前,无法自由活动。
刺眼的白色三角巾吊著他的手臂,石膏还得打上一个月,但眼前这片混乱……」
他蹙起屑,客厅茶几上的瓶瓶罐罐及大大小小的零食包装,还有地上那些纸餐盒、空泡面碗是怎么回事?头一转,远处的垃圾桶早已满溢,而他一点都不想靠近,就怕闻到散发出来的恶臭。
移动修长双腿,他打开浴室的门——不出所料,他闭了闭眼,努力调整呼吸,两三桶的衣物就堆在那儿,浸了水却没洗,已经散发出臭味。他转个身到洗衣间去,又出现了两三桶待洗衣物,好一点的是——没泡水,是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