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说:「你也睡不著?」
「是是,我常常被梦境惊醒,」他说:「也没什么。璞玉去了英国,她有很重要的工作,与她前途有关,我不能阻止。」
「说说你自己,司烈。」佳儿打断他。
「我——很好,」他吸一口气。「很好。一个人很静,可以计划一下工作的事。我接到很多邀请工作的信,我可以考虑——」
「除了工作,你没有话讲?」
「我——嗯,恺令去避静,去了元朗故居,她忙完了画展与董灵的事。我一个人很静,真的很静——」
「可是觉得孤独?我可以回来陪你。」她说。
「不不不,不是这样的。」司烈著急。「我是说我可以安静工作。」
「我等你提出任何要求,我StandBy。」她是那样委屈求全。「Always。」
「不需要为我而委屈自己,我不值得。」他无法不这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