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这两天我无法安宁静修,坐在佛堂总心绪不宁,总是想到他,」恺令说得十分犹豫。「我怕他有甚么意外。」
「意外,不会吧?不可能的。」璞玉一连串叫。「有什么意外呢?他已跑遍全世界,什么场面都见过,香港是小地方,别担心他。」
「不,我的感应十分奇怪。」
「奇怪?那是什么?」
「说不出来。」恺令在电话中的声音与平日很不同。「或者——有什么事会发生。」
这话令璞玉也不安了。司烈的寻寻访访,会不会有事会发生?
「怎么不说话?」
「啊——我想不会有什么事,司烈很快会有消息。」这话分明不由衷。
「找到他请立刻通知我。」她很认真的说。
放下电话,璞玉仍呆在那儿半晌,恺令这么急著找司烈真是因为她有感应?她在佛堂静修时心绪不宁?这感应和不宁和司烈真的有关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