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后来他又投有遵照父亲的指示去经商,每日围著桂花茶酒忙碌,爹后悔得总是说:当初在你出生之日不该埋下桂花酒,该埋支状元笔才对,所以连他身旁的小厮都取名状元。
「如果这世上的缘分都是注定的,真不知道我和我爹怎么会成为父子?我跟他的个性完全是截然相反,有我这个儿子,他一定很后悔。」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「括不过三十岁」的宿命论,最近他常常冷静下来回想做过的每一件大事,越想越觉得亏欠父亲很多。
爹这辈子最想的就是想杨家能出个读书做官的人,洗脱一身铜臭的商人名声。他们兄弟四个,明明他最有读书考功名的天赋,偏偏他考进那个门槛都不肯继续努力。
「四个儿子中,爹对我的期望最大,偏生我最让他失望。若我在今年的八月十五死去,又得让爹伤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