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缓缓的收敛起笑容,转成微笑。「需不需要我帮你整理一下?」
「不用了!待会有人会来替我整理的,啊,对了。」雷羽彤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跑出去,之后又拿了个牛皮纸袋进来。「给你,我不在的这几天,我都有继续乱涂鸭,所以有点厚。」这已成了她每日的功课,她只要一天没画,就觉得浑身不对劲。
苍接过她拿过来的牛皮纸袋,他不禁感到有股怪异的电流,他迷惑的看著她,在不知不觉中,看她的涂鸭已成了习惯,他一直没发现自己的异状,可是现在的他却发现了,这个有点迷糊、有点懒散、有点坚持、有点奇特的小女人,竟可以影响他的心情,这是他活了三十多年来从不曾有过的。
「苍,你怎么了?干么这样看我?我脸上有东西吗?」雷羽彤模了模自己的脸蛋,担心自己脸上沾了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