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还是离开台湾一阵子吧!」看不过去的兄长,对我提出了这个建议,「我在德国那里有熟识的建筑师,你可以去那里继续学习。」
或许只是消极逃避,也或许离开真是忘掉一切的良方。就这样,一张单程机票、一本护照,我拎著行李就离开了台湾,在陌生的异地落脚。
语言、能力、交际这些东西于我都不是问题,唯一无法满足的,是我领悟后发现它空荡不已的胸口。
我开始在所有人身上找寻属于他的感觉,却总是发现不对﹔明明他们不论在外貌或是条件上都不是他所能比拟的,但我的心却总是三分钟热度,在燃烧一瞬后就消却。
所以潇洒地在情人间来来去去,四年一瞬即过,我依然待在德国没有回台湾──因为即使是渺然的机会,我也不想看见他在别人身边幸福的模样。
直到我听见那个消息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