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笑、笑、笑、笑死你活该!」季银芽愤然咬住西瓜,假想那腥红的果肉是某人身上的肌鹏,那甜美多汁的果液则是他的鲜血。
‘噢,释迎牟尼圣母阿拉呀……噢,肚子笑得好痛!"冀祺终于平缓了肺内的笑气。「真是败给你了,假如我真要对你怎么样,早在第一次来你家时就行动啦,干啥拖拖拉拉?」
「这……说不定你要先熟悉环境,或者……等我戒心松懈了才下手.」季银芽暗骂自己白痴,她目前该想办法通知警方觅寻庇护,而非坐在这儿与歹徒讨论他的做案手法啊。
「OK,就算是,你现在才想以要防备,不会稍嫌太慢吗?」冀祺意态潇洒,舒展著长腿,澈亮的黑瞳有浓浓的消遣意味。
「这个…」季银芽无言以对,因为他该死的有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