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是徒劳,这股火只会愈演愈烈。
还不够。
席宥珩现在应该推开商枝立刻逃离,他却被她压在身下,丝毫动弹不得。
像个行径可耻的小人。
所有理智在此刻几乎分崩离析,所有长久以来所贯彻的理念正一点一点经历碎裂,被一个女人,一个误食催情迷药的女人。
商枝放弃隔着布料蹭弄,转而伸手摸向肉丘,被眼疾手快的男人迅速制止。
“别,不干净。”席宥珩先一步抓住她的手,扯过床边桌上的消毒纸巾,仔仔细细将她手上每一处部位擦拭干净,犹豫片刻,又擦了擦自己的。
手的控制权重新回归自己后,商枝迫不及待地掀起裙摆,探进底裤。
没拨弄几下,她就累得失了力气。
商枝瘪瘪嘴,委屈得快要哭出来。
瞥了眼表盘时间,席宥珩心一横,抓过商枝的手摁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