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这一、两年她成长得很快,」我说:「到底是经过那一番的了。」
他点点头。
我问:「后来你有没有见过那个刘文?」
「没有。他在我们这个圈子里,像是失了踪,所有的老同学都说没有见过他。」
我说:「我应不应该叫小妹同妈妈说清楚?到底是往事,而且又是旧疮疤。」
「她可以说得比较技巧一点。」
「是的,希望她处理得好。」
致中说:「我很清楚她的为人,从此以后,她会疏远我们。」
「这我也知道,她与我都是表面大方、心中颇为记仇的人。妈妈也说得对,我也不知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倔强,非同你来往不可。」
「因为伴侣很难找,而旁人总有他们的闲话。」
致中说话总是那么有分寸。
我一直在等妈妈回心转意。
直到有一日,我回家吃饭,妈妈突然说:「大妹,原来谭致中是被冤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