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察觉司徒闲望著自己微笑的表情与以往大为不同时,那人却孓然而去,留下一团谜样的悬念。他应该抓住这个疯狂的变态凶手,这样自己肯定就不用再受威胁回到波吉亚的战争,他早就下定决心再不同战争有一星半点的牵连……
余东颓然躺倒在沙发上,此时极其厌恶司徒闲的事不关己,可又不得不承认那个精明的疯子实在没有说错一句话。
他记得费叔旖常以毫不在乎的口气谈论自己的生死,常说身为军火商的自己早晚不得好死。他记得陪她去参加亲人葬礼时,她既哀伤又坚强的神情。虽然只相处短短数月,然他却已了解她的固执,她的天真,她的坦率……一个军火商,一个让他觉得不适合成为军火商的最大军火商。她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