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中途离开了一会儿,买了两管药膏和几袋方便面,一边用小电炉煮面,一边给他淤青的伤口涂药。
薛宝添养了一身好皮肉,是个少爷羔子,药膏清凉,暂时缓解了伤痛。因而他虽有心抗拒,但也不多,推推搡搡就从了。
“最疼的是他妈后面!你他妈驴啊,不掂量掂量自己那东西就…那什么?放古代报官就得淹了你,现在也得化学淹割!”
“你还是要报警?”男人涂药的手停在了薛宝添的后颈,虚虚地搭着,不轻不重,让人提心吊胆。
薛宝添张了好几次嘴,最终还是怂了,好汉不吃眼前亏,以后爷爷弄不死你!
拧盖子的声音在背后响起,男人似乎换了药膏。冰凉的触感从后面传来,薛宝添猛然一凛,脊背瞬间僵直!
“你干什么?”声音变调,他费力地转头后视,颤抖着问道。
“给你擦药,你不是说疼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