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你还要用这把锁锁住躺在病床上的这个女生,你忍心吗?」
他的话刺到了天涯最沉重,也最柔软的地方。那层面具他戴了十八年,早已和他的脸连在了一起,猛然撕去,那就是所谓的切肤之痛。所以,他选择反击。
「又不是我要她整天缠著我的,她大可走得远远的,离开我的视线。」
「说得轻巧。」卓远之退在黑暗中,远远旁观,「她在你身边,你觉得她很烦,恨不得她滚得远远的。她真的如你所愿离开了,你会觉得少了点什么——这可是我的经验之谈,不信,我们可以赌一把。」
他的语气太过肯定,天涯惟有避开他的正面攻击。「我才不跟你打这种无聊的赌。」
「无所谓。」卓远之站起身向门口走去,背对著他,他举起了咖啡杯做了一个干杯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