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懊走了,她对自己轻声说著,这时才惊觉到眼角不知何时竟泛起一阵泪光,抹抹泪水,她无言苦笑。
又是一声鸡鸣……
催促著她该离去了。临走前,忍不住再一回眸,空中又荡著三个字……
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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嵇扬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睡得这么沉,不,或许该说是睡得这么死,竟然连夜里有人进了他的房间,烧了桌上的牌位他都毫无知觉。
那原本该是睡在他身旁,却被他胡乱搁在茶几上的「木头妻子」,一觉醒来却只剩下一堆灰炉被弃于桌下。
嵇扬知道他绝不是睡死。他不是个贪睡人,多年来行走江湖练出的睡眠习性,只要是任何人近他百步之内,他马上会有警觉,更不用说进入他屋内在他身旁烧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