循著星踪而行,她趴在他背上,缓缓地带著前所未有的安适感睡去。
她又回到阙家老宅。
她全身肌肤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擦伤,上衣已破碎不完整,牛仔裤上都是泥巴和草屑。
阙弦乔将她放在藤椅上,将她早已不具遮掩功能的衣衫褪去,触眼所及的斑斑伤痕,让他凝肃著脸,眼眸寒意更深。
他伸手轻踫手臂上较深的刮痕,浅层的皮肉翻起,她缩了一下,这时才知疼痛,同时间其它伤口也一齐提醒著她,阵阵泛著疼。
他将她横抱起,走进已放好水的浴室,让她站在浴白旁,半蹲著动手解开她的裤头钮扣,欲将其褪下,她握住他的手腕,忙喊:「别--我自己来!」
他皱起眉头。「妳手脚都是伤,怎么洗?」她对他还在矜持?
「我--不习惯,我可以慢慢来。」她嗫嚅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