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心颖立刻说:「我实在不明白那些人对社会有什么了不得的贡献,竟享受社会所给予如此特殊的待遇。」
「不必岔岔不平,有一句广东话——我在飞机上听香港旅客说的——‘有多少风流,就有多少折堕’风光不会水远跟著他们的,当他们沉寂时,你可想过那是怎么难挨呢?」倩予微笑地拍拍她手。
「我就是看不惯他们的狂妄、嚣张。」心颖说。
士十廉带他们走进一家餐厅,找了张桌子坐下。
「你很针对杜非,为什么?」士廉问。「尤其最近,更变本加厉。」
「一句话,看不惯,更不能忍受他那样对倩予。」心颖说得很快。
「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,我完全不受影响。」倩予回答得很快。「心颖,我不会傻得和自己过不去。」
心颖看倩予一眼,脸色有一刹那的改变,很快的又把视线移开了。
「那我岂不枉作小人?」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