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为了证明从容所言非虚,小桃和柴可夫卷起袖子,伸出手,这就要——
「喂!你们够了吧?」小桃的长笛没能影响下官的睡眠质量,从容却轻而易举地影响了他的情绪。睁著模糊的视线,他盯著她。
从容瑟缩了一下,她是不是又惹他生气了?「如果你觉得这里不适合你练琴,我是说……这里的条件太差,如果你觉得有更好的地方让你练习,你可以……可以先回管弦乐队。」
奕从容拐了又拐,绕了又绕,试图找出最合理的语言,最不会招惹麻烦的措辞来跟他说话。话说出口,瞧著他不冷不热的表情,她知道自己还是没说到位。
他盯著她,不说话,手里的游戏倒是停了。完了,他的一条命被老怪吃掉了——嗨!谁在乎?
不能这样沉默著,总得找出点什么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