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睡!睡!你睡个死啊?你到底喜欢谁?是从容还是管弦乐队那个女生,你倒是说个清楚啊!你这样不言不语叫怎么回事?你要是能拿出玩游戏一半的认真来对待你的感情问题,从容就不用那么辛苦了。」
痹乖!这野丫头说出来的话怎么叫柴可夫一句也听不懂啊?「毛桃,你说什么呢?」
「你傻啊?你难道都看不出来从容、上官下官、左岸和那个管弦乐队的女生一起卷入了四角恋爱问题里。我知道左岸喜欢从容,我不知道上官下官喜不喜欢管弦乐队那女的,我也不知道从容喜不喜欢上官下官,我更不知道上官下官喜不喜欢从容——你知道吗?」
她大气不喘地说了一长段——练习长笛果然对气息还是很有好处的——骤然停在问题的核心上,她将交接棒递给了柴可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