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忍耐一会,雁西为自己打气。
等会应该取一杯冰开水让他喝下,保持冷静,不用说什么话,只消陪著他,也许用餐,也许发呆,只要他肯振作,离开这间屋子,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,雁西乐观地想著。
依她获得的有关资讯,男人是个受过良好教养的成年人,工作能力杰出,他们或许低估了他的复原能力。依她判断,至少这间卧房依旧维持完好,他并未堕落至将屋里搞成一片狼藉的垃圾场,他甚至不在房里酗酒,可见他与现实的依存并不薄弱。
「佳年……佳年……」男人将脸埋在雁西的颈窝,喃念著他心心念念的名。
「不要担心,我就在这里陪著你,没事的。」雁西费力地从胸腔挤出几句话,她甚至无法举臂拍抚他,男人穷尽他的思念在这个密不透风的怀抱里。
「佳年……」男人两手转而捧起她的脸,无预警落下细密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