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既然都真心实意的想要挽救我的生命,在陌生的国度都不知道站没站稳脚跟,听到我快死了的消息,就跑回来不说还又费力将我从须弥偷渡出去,他想要的一定比配合的实验体更多。
魔鳞病已经损坏了我绝大部分价值,现在我能想到的,只有他需要我的知识。
的确如此。
在生命的末尾,我不良于行,整日窝在柔软的被子里,或是裹在温暖的衣物里,看着壁炉里的火光,倒数自己的生命,心平气和。
整日与我待在一起的是我的前学生现上司——在他说他还需要我的知识时,我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让他发工资,延续我作为老师的待遇,他就给了。
至冬的风雪会折磨我的身体,在来至冬的路上,折磨的却又是他的身体。
“老师,你以个人名义放逐我的时候,曾说你对我感到抱歉,因为我摊上了你这样的老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