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祁碉的眼泪源源不断的涌出,穿透了缪意菱厚实的毛发,到达了她的皮肤上面。
湿漉漉的感觉不太舒服,而且缪意菱也从来没有应对一个哭泣着的人类的经验。
她不自在地想退开,却被祁碉当做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搂住。女孩其中一只胳膊是义肢,禁锢住缪意菱的力量比她想象中要大的多。
缪意菱往后仰了仰,发现根本没用。
地心人只好放弃逃走的想法,顺着祁碉的意思待在原地,任女孩埋首在自己胸前的皮毛里放肆发泄。
这个世界好可怕,祁碉抽噎着说,前后句子没有逻辑连不成一条直线,只是一味地想往自己熟悉的动物身边靠去,仿佛这样就能给她一些安全感。
半夜醒来,莫名其妙的恐慌和失落感填满了她的心脏。
为了不打扰意廷和缪意菱的休息,祁碉决定到外面自己冷静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