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想我伺候老爷伺候得好好的,她来之后做了什么好事?不准我喂老爷汤药也就算了,就连晚上都不准我留在老爷房里。
哼!说得好听,什么老爷子染了怪症,需要特别疗养,谁知道她是不是要勾引或者加害老爷,然后谋夺骆家的财产呢?」
最后一句说的简直是她自己的心声,所以更加犀利!
「翁姨,我想爷爷他自有分寸。」
爷爷交办的事,说得还条理分明。他相信,爷爷应该不至于糊涂到……但想到可榕都在爷爷房里待到那么晚,又没有人知道她所谓的疗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骆奇峰的心头一紧,跟著气闷了起来。
「老爷自有分寸?奇峰,现在老爷病著,天知道这女人是要了什么手段,才让老爷住她为所欲为!」
想到最近自己所受的待遇,翁心纯说得委屈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