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要我替你找嗎?」他薄唇微啟,威脅地說道。
她想起他方才折了柳鶯兒手臂的冷情,後背一陣冷汗,立刻便搖頭。
「總之,我們只是家人。你若再這般胡來,我便走人。」她別過頭,努力用最尋常語氣說道。
夏侯昌起身,在軟榻邊站著、下顎高傲地仰起,冷眸低睨著她。
東方荷最不喜歡這種姿態的他,總覺得他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,而她只是個應當匍匐在他腳邊的女人。「我要回屋里了。」她坐起身,從他的目光看自己敞露的胸口,連忙攏緊衣襟。
「也是,既然要搬到我那里,是該整理一番。」他說。
「我不去。」她瞪他,揚高了聲音說道。
「我問過你了嗎?」夏侯昌面無表情地撩起竹簾,走出水榭。
東方荷握緊拳頭,氣到全身發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