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夏侯昌的話像迅雷一樣地擊中了東方荷,她瑟縮了子,突然驚覺到——
她雖不知他為何突然視她為女人,但若只是這般的對待,那她到時和其他女人又有何不同。她寧可不要!
「我是你的家人!」她說。
「你不是。」夏侯昌眼色一沉,驀地轉身將她抱入荷畔邊一座水榭之間。
東方荷被重重地擺放到面湖的軟榻邊,水榭對外的竹簾唰地全被放下,阻擋了外界的一切。
東方荷才抬起身,便又被他壓回軟榻間。
「你……」
夏侯昌低下頭,第二次吻了她。他的唇仍是冷的,但他吻著她的力氣卻像狂風暴雨。她被壓得喘不過氣,被他唇齒吮痛,拼命地掙扎。
「你弄痛我了!」她大叫出聲,眼淚滑出眼眶。
他望著她,大掌撫著她的臉龐,不許她別開頭。再次覆住她的唇時,他的唇如蜜,動作如絲,百般誘惑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