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讓我給她送湯藥,她待我自然就當下人!況且,她們只是嫉妒我在府里的地位,你沒必要就此廢了人家的手啊!」見他神色沒有一丁點轉圓余地,她急著嚷嚷道:「還有,你這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!苞她濃情蜜意地過了三天,她一定以為自己飛上枝頭了,你怎能立刻對她棄如敝屣……」
「濃情蜜意的三天,你是這麼想的嗎?」夏侯昌握住她的肩膀,黑眸直逼到她面前,緊盯著她的眼。
「我不管你和她待在房里三天還是三十天,重點是,你不能這樣待人!」她說。
「為何不能?」夏侯昌眼色更冷,從齒縫里迸出話來。
「因為這一切都是你的錯。」東方荷揉著眉眼之間,覺得她已無力再多說什麼。「偏偏你錯了卻從不改。我倦了,要回房了。」
夏侯昌薄唇一抿,橫抱起她,大步往前繼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