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静静地用手指向椅子,但他摇了摇头拒绝坐下。他将手深深地插入裤袋,他的不安多多少少已传染给她,她像小孩一样,双手张开又握紧地背在后面,继续站著,等他开口。他停在窗户边,背对著她,越过窗下的街道远望珊瑚礁,然后转身定定地看著她。
「你为何不告诉我?芬娜。」他责问,大步跨过来,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,「你在我父亲去世那天,为何不为自己辩护?却让我误会你这么多年。」
「如我否认玛莉的指控,你会信吗?」她问,一种嘲笑无法控制地在她声音里隐含著。
他的眼楮眯细了,「我们那天的事之后,你应该对我有点信心。」
「我们那天的事之后,你不应该这么直接去相信玛莉,而不考虑听听我说的。」
「也许我不该如此,」他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