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风吹来,带来些许寒意。
他伸出手臂将她往自己的胸怀靠拢,这才发现她的身子竟是这么地瘦弱,脆弱得仿佛他只要一用力就得以折断。
可这副小小的身躯有多么倔强,他曾—一领教过。
她的外柔内刚,使他几要心折。
他手心的颤抖是那么压抑,那么害怕破坏这一刻的和谐。
这单薄的身躯始终想撑起她无法负荷的一切。
他想起她的童年,想家著一个孩儿日夜受尽屈辱煎熬,想得到的也许只是一个真心的笑,没有任何杂质的的笑。
可她始络得不到,而他还残忍地在她的脓疮上洒盐!
将她更搂近了些,他莫名地贪求她身上的气息。
「……继尧?」
晓得她也许被他的动作验著,他松了劲道,随便找了个借口道:「你在发抖,冷吗?」
她能说那是出自从心底的寒颤吗?怕这一刻消逝得太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