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看到他手臂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后,泪水终究克制不住的汜滥成灾,心裹不停的责备著自己。
莫雩看她垂首细心的为他包扎,心里实在是五味杂陈。蓦地,几滴水珠落在他的手臂上,引起他的注意。
他拧著眉,托起她的脸蛋,果然,他看见泪水在她的双颊上恣意肆虐著。
「你哭了?为什么?」
她赶紧以手拭去自己的泪水,摇了摇头道:「没有……没什么。」
「什么叫没什么?为什么哭?」他急急的询问。她的泪使他乱了方寸,他竟在乎起她。
「没有……我没事,你别问了。」浣秋不停的以手拭泪,但泪水却像永无止息的直涌出来。
「难道你受伤了吗?伤在哪儿?」莫雩连珠炮似的问了一长串,心底真正感到著急而非作戏。
「不,我没有受伤,我好好的。」虽然身子有些隐隐酸疼,但还不至于令她哭成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