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双眼定定地望著远方,对周遭已完全无动于衷,一径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。
她越来越奇怪了,对殷洛越来越在乎了!为什么那天当大家都上了岸,惟独殷洛不见踪影时,花应然告诉她殷洛根本就不会游泳,她为什么会那么、那么……害怕,对!是害怕!这种怕,不同于对鬼物的怕!不同根本就不一样,比对鬼物的害怕更加让她战栗。
她在颤抖,全身剧烈地颤抖著,从头到脚都无法克制,急遵地震颤著!这种心被人硬生生地掏空,胸口空荡荡的、空洞的感觉,直到殷洛浑身湿漉漉地被人拖上岸,人群中传来医生平稳的安慰——「他并没有事」才得以平息。
其实呢!她模模鼻子作深一层的自我坦白,她应该早已知道答案,只是生性自由,不愿意被感情束缚,总是潜意识地逃开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