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云照记得王旭之笑了,「云照,你别得寸进尺,这是我的家事,你姐姐若十分不满,大可开了门走,我不会勉强地。」
这番话之后,云照恨恶王旭之,又怪姐姐不争气,故年余不通音讯。
直至她接到母亲通知,说是王旭之进了医院,云照仍然无动于衷。
「谁,谁在医院里?」
「王旭之,他做脑部手术。」
「呵他,谁理他,清词没事吧。」
「他有事清词也甩不了难,他有什么不妥清词即是他的寡妇。」母亲咕哝。
「才怪,」云照说:「一人做事一人当,像他那种人……」
那一两个月,清词常与母亲通电话。
终于母亲同云照说:「你有没有假期,回去看看姐姐,王旭之出了院,可是她言词闪烁,不知有何难言之隐,这段婚姻她单方面已尽至大努力,不必理会人家怎么说,告诉她,母亲的家永远欢迎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