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汲取到的一点热量从怀中抽离,穆若水低头瞧了瞧空荡荡的怀抱,不紧不慢地进了客厅,隔着一扇门看着大吐特吐的年轻女人。
耳边传来难受的呕吐声。
穆若水自然地环视四周,从茶几的凉水壶里倒了一杯水出来。
被黄鼠狼上身时,胃里塞满的未消化的食物从喉咙返上来,傅清微抱着马桶,足足在卫生间呆了半个小时。
生理上的反胃过去,心理上的恶心迟迟不过去。
哪怕已经吐无可吐,但还是时不时地干呕,齿间生肉的油腻感袭上她的心头,她再次呕出胃酸,虚脱地站不起来。
最后连胃酸都吐不出来,她扶着马桶盖站起来,疯狂刷牙漱口,一步一步将自己挪出卫生间。
不行,太恶心了,她得去医院洗个胃。
穆若水坐在沙发上神情自若地喝水,脚上穿着主人的拖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