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肆身子一僵,仍策马前奔,酸涩的滋味不知不觉溢满胸腔。
两年了,他胸前的伤口早巳愈合,只留下一道狭长的疤痕,但他内心深处的伤痛,却丝毫没有减轻。
那年在祁安的将军府中,孟千竹用那把匕首,剌得他整个人都乱了。
即使让他一个人面对千军万马,他也不会这么失措。尤其当他发现,那把锋利的匕首上竟然喂了毒时,他心中的痛苦简直无以复加。
若不是他身体够强,若不是从小被父亲喂药培养他的抗毒能力,若不是大辽的妙手神医韩扉正好在南部访友,他恐怕早已是黄上一冢。
震惊和愤怒过后,他曾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。
为什么?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?是不是他太主观,太自以为是,被爱蒙蔽了双眼,所以看不出她的蛇蝎心肠?
然而,当想起她纯净的面容,想起她甜美的笑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