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,我怕陈先生——」
「他只是刚愎自用的一个人,」他摇摇头。「执迷不悟的却是我,否则——也没这多事。」
「后悔吗?」
「倒是——没有,」他笑了。「相信时光倒流,我仍会这再做一次。」
这才是斯亦天,她想。她欣赏这种固执的男人,想讲又忍住了,这——太难为情。
走出儿童乐园,他伸手拦车。
「送你回家?」他问。
为什要问?送她回家只要行动,不需要询问,他是否——另有所图?
「我自己回去。」她摇摇头。
事情结束了,她的地位也不那重要了,是不是?至少不必担心她的安全。
「你总是肯让我送的。」他很意外。
「但却不是你‘必须’做的事,」她微笑。「我只是你属下。」
「姮柔——」他叫住她。「你可知道,以后——你调归我属下,我是指组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