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發起狠來,一點也不輸男子,該出手爭,該出手搶的,半分不留余地;這是前天他光果著爪痕累累的上身,抱著殘存的里褲逃回中府時的感想。
從此,他中府多了道女人禁令,凡屬女的、母的、雌的,統統不準進門。
若非他不想與女人動手,他早將那些妄想攀上枝頭當鳳凰的吱喳麻雀們,給扔上屋頂晾成肉干。看在娘親分上,他就不與這些盲從的下人們計較太多。
他對女人不是沒興趣,只是一有人在後頭催,他就只覺生厭,提不起勁了。
‘我擔心你呀!我就這麼個獨子,萬一、萬一你有個什麼差錯,你要我如何向你死去的爹交代?蘭郡王府就靠你單傳,不留血脈怎麼成?’
蘭棨陽英挺逼人的容貌上,不免浮現萬分無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