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日日来醉仙楼,将大笔银两花在我身上,寨内的生计该怎么办?一旦山穷水尽,你能如何负责?」
他看著她勉强压抑怒气的面容许久,明白自己这回真的失去理智。
她让他明白了感情可以如何浓烈,也让他明白了嫉妒的滋味,可是他却直到今日才体悟,这几日来胸口所翻涌的激越,原来叫做独占,原来叫做疯狂。
疯狂地想要独占一个人,是在他二十六年的生命中,从未体会过的感觉……怎么会以为自己还放得开她?
他垂下眼捡,低声开口,「玄俗说会找一天来抢醉仙楼。」
听到他的低语,看著他脸上的歉意,她怨怒尽消,噗叱一声笑了开来,「你们居然……呵!算我服了你们,看来嬷嬷还没被你们吓够,改明儿个我会请她多多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