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才刚佩服起你的理性,没想到你竟然刚烈到拿日己的性命做为赌注,为了一份感情而丧命,值得吗?」
「至少我赌赢了,不是吗?」
「那我们呢?你可有想过,如果邢天湛没有来,如果你因此而自尽,楼里的姊妹会有多么心疼、多么难受?」
「我别无选择。」她的性格,无论是天生或是遭际养成,都已经无法更变。情下得愈重,也相对的愈没有转圜余地。
「女人在面对情关时,总要如此傻气与决然吗?难道我们这一生就没有别的生活目的?我还是无法认同……」艳红劝说的话语还未说出,便因为渐移渐近的喧哗而住了口。
「我说这位好心的大爷呀,咱们醉仙楼的姑娘多得是,任君随意挑选,给你半价优待都可以,就拜托你别为难我老人家,咱们慕容姑娘已经说了不见你呀∣.」
「滚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