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她承认她输了。顾不了举起没有被钳制的另一只手,抢救下瓷瓶放回包里,再拿出另外一瓶给他。
花莫愁接过,些微抬高她的脚,看见上面被老树皮擦伤的血口子,不禁皱起了眉头。揭开瓶塞,手一抖,细碎的白色粉末就这样准确无误地洒在她的伤口上。
「以后不准再光著脚丫爬树,知不知道?」花莫愁一边处理她的伤口一边对她说。
伴随他的动作,一阵阵清凉的感觉从脚底升起,顾不了愣愣地看著他在她的脚上忙碌,半晌,忍不住开口问:「你你你,是花莫愁吗?」眼前的人太过温柔,让她难以将他与平常那个避她不及的花莫愁联系起来。
她和花莫愁,总是她在追,他在逃。一追一逃之间,她,其实真的觉得好辛苦,好累啊……
他手上的动作一停,抬头看著她,目光深邃,让她忍不住有些心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