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决定选她。」
女:「我也可以帮你。」语气悲哀。
男:「你?」至为轻蔑,「一人一份有限年薪,百万又如何,扣除税金开支,几时才能无后顾之忧?」
施予惊得呆了。
这番话分明是讲给她听的。
手一松,话筒跌下来,踫撞茶几,再取起时,已经失去那一男一女的声音,只余胡胡声响。
施予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,希望快快入睡。
一整夜,身畔传来那个问题.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?
施予真正的悲哀了。
施予出身平凡,凭奖学金留学,毕业后苦干至今,她为自己的成绩骄傲,可是因为吃过太多酸苦,早已失却天真热情,学会斤斤针较,精打细算。
施予知道自己的缺点。
她能干、聪明、勤力,但她不可爱。
况且她生为劳动阶级,死也为劳动阶级,她只能帮自己,她帮不到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