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何煦还想说话,池锐转身看他:“何煦,你去吧。”
何煦叹了口气,转身走了。
日暮西沉,薄夜微凉。
酒店外金色的柱子上像是被夕阳重塑了一层新釉。叶际卿站在台阶上,低头看着池锐的头顶。
如果站在同一水平线,叶际卿只要略微仰脸也能看到池锐的头顶,以前池锐气不过自己没他高,总是蹦着高儿地往他背上蹿。
边勒他脖子边嚷嚷:“你吃什么了长大的,为什么比我高?”
每当这时,叶际卿总是会扶好他的腿,再把他往上掂一下:“好了,现在比我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