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周保贝避之不及:“何工,其实我包里有四瓶水,你需要的话我全给你。”
“你带那么多水干什么?”出来时何煦就见他包里鼓鼓囊囊的,合着装的全是水。
周保贝一副嫌弃的表情看他,拍了拍包,理所应当:“当然是喝啊,不然干嘛?”
“我...”何煦哑口无言。
叶际卿没忍住,无声地弯了弯唇角。
到了酒店门口,叶际卿率先下车,清凉的空气蹿进鼻腔,嗓子一阵发痒,喉间像是卡了一块儿鱼刺,又痒又疼的扎着他。
刘昶几人的车在后面还没到。周保贝跟下车后从包里掏了瓶水出来递给了他。
何煦嘲讽他:“你这酒量怎么降低了,这点儿就想吐了?”
这跟酒量没什么关系,从来到这里胃就一直不舒服。
叶际卿没理他,拧开水仰头喝了一口,余光里瞥见一个,不,应该是三个熟悉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