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素来高高在上,本不必做出这等近乎逢迎的姿态?
以往,只需她一个眼神、一句暗示,自有无数才俊勋贵趋之若鹜,甘愿匍匐在她裙下,极尽所能讨她欢心。
她只需慵懒地勾一勾手指,便能轻易拨弄人心,予取予求。
可沉复不同。
他这个人,清冷得像北境终年不化的寒冰,自持得如同庙宇中供奉的神像。
内心壁垒森严,自成一体。
他只忠于心中的道义与职责,从不以他人意志为转移。
简而言之,就是个油盐不进的臭男人。
可偏就是这样的男人,是她从未见过的,像是一块磁石,越与她针锋相对,就越是能引起她的兴趣。
他越是筑起高墙,她越想将其推倒。
他越是冷若冰霜,她越想看他燃烧失控。
他越是对她避之不及,她就越想将他吃拆入腹,扒光了按在床上硬操。
她赵珏,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