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眼見玉兔東升,又漸漸西沉,他仍是不見蹤影,看來他是不會來了。
聳聳肩,莫念慈死心地上床睡覺去。這床明顯是為兩人而設計的,一人躺在上面,是稍嫌大了些。曲起身子,她環抱著自己,模模糊糊地睡去。
斟酌許久,任靖杰還是來了。
其實他並不想來的,如此一來,好像顯示他是一個之人,才剛擄人回來,就急巴巴地上了她的床,那豈不表示他擄人只為了……為了她迷人的嬌軀。
不過昨晚他並沒有來呀!這足以證明他的自制力仍在,不會為任何女人而破例,更不會為了這個毫無骨氣沒有貞節操守的女人。
看她縮成一團的睡姿,任靖杰不禁笑開了,不知是她習慣使然,亦或是天氣的因素,在秘室的幾天時,她也是這般地縮在他懷中,就像只貓兒一般,依附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