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想安慰他:她不采你可以去找她,但显然地她在电话里没有邀请他的意思,否则,他不会如此失落。
时间接近十二点,酒吧里倒数的气氛更浓烈了。我体贴地提议「这附近可有没有节——气氛的酒吧?」
沈医生立即想到了圣佛兰士街的那一间,我们赶在倒数之前,赶了过去。
原来,不沾上一点节日气氛,也是小酒吧的生存之道。
小酒吧里的人,只比平常多一两个,有几个男人在懒祥洋地拂飞镖。
我陪著这个失落的男人度过他落寞的除夕夜,在十一时五十九分,我们举杯对饮,他将整杯烈酒一权而下。
十二时零一分,小酒吧里响起与新年气氛毫无关系的乐曲,不止毫无关系,而且是带点伤感的歌曲。
当沈嘉伟医生再举起手中的酒杯时,传来陈小春沙哑中带点幽怨的歌声,原来,除了容相儿唱的女版的(痛爱)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