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很警惕,我问:「你来找我做什么?」
「让我坐著说给你听好吗?」她礼貌的问。
「自然。」我说。
她坐下,我给她倒一杯茶。
她说:「我这身病拖了四年,这痛苦快要结束了。」
「为什么?」我惊问。
「肠癌可以拖好些日子,医生已给我最后警告,不会有救了。」
「你——」我惊骇地看著她。
「我一直知道你与秉森在一起,这几年来你是唯一给他安慰的人,我不能再尽妻子的责任,眼看没有希望,我不致于自私得要秉森牺牲他下半辈子的幸福。」她娓娓地说到生死,仿佛事不关己似的,「他告诉我,你等得太久,伤害太深,已不愿与他结婚,我来劝你,想跟你说他是深爱你的,你们在一起会快乐。」
我目停口呆,「你——」
「真的,」她握住我的手,「答应我,他不是故意伤害你。